[综]全世界都知道我是穿越者 完结+番外_第6
  “……”从未想过懒散的魔王有如此远大目标震惊的尤扎克。
  “……”从未想过主公大人如此一言不合就统治世界的刀剑付丧神们。
  药研:等等,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大将竟然和……和我的前主人很像?!
  乱退: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异界从未有过大统一,所以所有人都从未有过统一所有国家的想法,最多只是想着杀掉对方的种族,或者自己搞内斗上位罢了,而有利的话语就仿佛帮助他们打开了新世界地大门一般。
  “没想到,有利你竟然是这么想的,真不愧是我的婚约者!”保鲁夫拉姆快步走了过来,拉住了有利的手,双眼闪闪发光,“我,冯·比雷费鲁特卿·保鲁夫拉姆,一定会永远支持您!”
  “……”
  ——不不不,你们好像误会了什么不得了的事情啊?!我只是给一个解决方案罢了。
  然而刚想要反驳的有利骤然看到了一只金发美少年脸颊泛着红晕贴了过来,目光含情,白皙地肌肤水润透明中泛着些许诱人地浅粉,就那么……
  “……”
  “大将!糟糕,大将的金发恐惧症貌似还没完全好彻底啊!”
  第29章 婚约解除
  自从某个大贤者非常不道德的梦境之后,有利就患上了类似“金毛恐惧症”“金毛过敏症”一类的东西,这虽然听上去有些不太靠谱,但是却是真实的,这个名字也是有利自己取的——每一次他遇到金发的人都忍不住会想到一些不和谐的东西。
  文艺点的说法是有了心理阴影,露骨一点儿的说法就是……明明心里非常排斥接触,可是身体却反射条件性的起了性♂趣。具体的就不说明了,反正当有利发现自己身体对于金毛下意识的那啥的程度越来越严重之后,甚至一时悲愤下就有一种“挖个地洞钻下去”,还不如“买块豆腐撞死”的念头,这大概才是他明明身体健康却能直接昏过去的原因吧。
  有利的适应力很强,就算是第一次正当防卫杀人的时候,脑子里也会自动跳出来“不杀人=会死”的公式,然后迅速适应了那个人吃人的世界,心理素质杠杠的,不过现在嘛……不牵扯到生死存亡问题,他的某些适应力就坑爹了一回。
  等到有利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就看到一只□□的金发美少年红着脸欲语还休地躺在身旁,还傲娇地红着脸示好额时候,内心是崩溃的,更加崩溃的是,他脑海中又自动播放起了某些活色生香和惨不忍睹的片段,又起了性♂趣——这还能不能好了!
  只能说,原本大贤者的引导是好意,他看有利也是个雏,觉得对方也就对某些事情一知半解,所以想通过这种方式勾起他朦朦胧胧的好感和旖旎,才让他做了个有代入感的梦境。
  只是大贤者没想到的是,有利虽然的确并没有正式谈过什么恋爱做过什么,却在某一方面是阅尽千帆,见识过了无数黑暗地经验丰富地老司机了。如今被这么代入感强地把以前他知道的所有花招都玩了一遍之后,反射条件性地觉得排斥和反感,尤其是对于最后花样儿最多的另一个男主角金发美少年,更是留下了心理阴影——有利觉得在稳定下来疑惑,如果真的要找伴侣估计也得谈柏拉图式恋爱了。
  感觉到自己浑身不对劲地有利意识到在这么下去不行,他在扭过了目光之后,又强行把自己的头扭了回来看了两眼美人,想着之后会地球学习一下清心咒 。他决定让自己一定要克服这个问题,身为超高校级的适应力竟然会区区几个梦给逼得有心理阴影,这未免太掉份儿了。
  ——等回到本丸就去找被被特训吧,他那张脸被遮住了一半,应该相对来说更加好适应一点。
  听说克服恐惧的方法可以逐步来,比如先看看照片,然后在远远开始接触实物什么的,总能克服的吧。
  这么想着的有利浑身别扭地迅速地穿上了衣服,自然没有再晕过去,当时一定是因为和小保亲密接触了才会那样的,现在只是躺在一张床上而已,并没什么问题。
  小保:完全不能理解!拉个小手会晕过去,躺一张床上反而还能忍受?
  有利:不行,一接触那个肌肤地滑腻触感,就……反而是看果体什么的野人社会我也不是没去过啊,不习惯的话早就活不下去找根面条上吊了。
  ……
  诶,不对,药研他们呢?他们的性格不应该放任他这么孤零零的一个在这里啊?
  虽然,他曾经和山姥切同一个房间休息过,也因为对方裹着被单并不怎么难受,但是他们不该这么放心吧?明明之前还婆婆妈妈地关照了一大堆呢。
  “在找你那几个护卫的话,他们作为护卫自然是拦不住我这个婚约者的。”保鲁夫拉姆收起了刚才面泛红晕地表情,神情复杂地抿了抿嘴,“我没想到你是真的……很讨厌我吗?讨厌我到了这种地步吗?!”
  “不算讨厌,但是也不喜欢。”有利回答得很认真,觉得自己之前过激的反应的确有点儿伤人,“不是你的问题,我觉得是有人暗算了我,让我对金发的人有了某些方面的阴影,估计是精神污染之类的。”
  “真的不是吗?”
  保鲁夫目光灼灼地盯着有利,想要上前一步,却看到有利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之后,放弃了过去的想法。他相信有利既然说了自己被暗算了,那么一定是有人动了手脚,可是他也不是傻的,再怎么沉溺于自己的脑补,从之前有利那种态度中也敏锐地察觉到了什么。
  不得不承认,一开始见到这个魔王的时候他是讨厌的,他排斥这个人类世界来的留着人类血液的魔王,认为对方不堪大任,可是随着之后的种种接触,他却发现自己动心了,他自己都不确定是什么时候开始的。
  是从对方以压倒性的力量打败了自己开始?还是误会了对方和他心意相通的时候?又或者是对王千里迢迢不顾自己安危闯入敌军,说着“谁允许你们的动我的人”的时候?
  太多太多的片段让保鲁夫自己都无法辨认,只知道自己在这一场本来应该只是政治联姻的婚约中越陷越深,直到看到对方站在船舱的甲板上目光坚定,意气风发地霸气宣言说要一统天下,给世界带来永久的和平的时候,那闪闪发光地身影让保鲁夫知道,他不可能再爱上另外的人了——没有人比这个人更加强大,睿智,霸气,温柔,又冷酷。
  “当时我们的婚约,的确有……的成分在内。我不是在为自己开脱,只是当时你沐浴的魔王包场VIP内的沐浴露和香水,是我母亲在用的。”保鲁夫拉姆平静地看着有利,说出了自己后来才知道的事实,“那个香气里面有一定的催情和激发人恋爱地成分,只要是一点点的好感度也会变得剧烈起来。”
  “……”想到那个又去恋爱旅行的前魔王御姐,有利觉得这可能性还是很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