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4章 处死刑
  秦越觉得无奈又觉得好笑,那因为秦七而浮起的杀意立刻消散了几分,他真不知道叶笙哪里来的这么多奇怪的想法,他摇摇头,道,“我从未怀疑过你。”
  “主子,这女子心怀不轨,你若不杀她,大事难成!否则终有一日,她定会坏了您的大事!秦七愿意做这个罪人。”秦七似乎故意在激怒秦越一般,振振有词的说罢,便拿起地上的那把细剑,竟朝着叶笙刺去……
  秦大和秦二两人在身侧完全没有预料到秦七会突然发难,电光火石之间,已经来不及揽住他!
  秦越站在叶笙的面前,看着那剑刺了过来,他抓过叶笙的手腕,将他拉到了自己的身后,双指便夹住了秦七手中的剑,他指间一个用力,便将那剑折成了两半!
  折断那剑尖的下一瞬,秦越便将那剑尖反手射向了秦七,半截剑尖就这么刺入了秦七的肩头。
  秦七在见到秦越挡在叶笙面前之时,已经将剑往回收了,并不敢真的对秦越下手,在剑被折断之时,也立刻抛开剑柄,跪在了地上,任由那半截剑尖扎在自己的肩头,鲜血直流。
  “秦七,你疯了!”秦大和秦二也快步跟上前,一人一边的按住了秦七的肩膀,两人皆有些余惊未消。
  秦越剑眉微蹙,对秦七的举动没有再多加评断,只是淡淡的说道,“带下去,另传下去,秦七犯了死罪,明日在午时校场处,处死刑。”
  “是!”秦大和秦二不敢耽误,在秦越说带下去时便立刻上前,前一刻才喜上心头,以为主子在没有再此刻杀了他,只是说带下去,那他这一命,便是还有希望!但下一刻,就听秦越说了那般话,两人对视一眼,也不敢多言,急忙押着秦七退下。
  一时间,院子内便只剩下秦越和叶笙两人。
  秦越看向叶笙,正欲解释他为何现在不杀秦七还要这样做。
  “秦七分明是一心求死,他是故意激怒你,而且他刚才也不是真的要杀我,他的剑虽然朝着我而来,但是却没有杀意,我能听得出来,他的来势并不猛烈,想必是想要你盛怒之下杀了他,而并非真的要杀我。”叶笙先秦越开口,她刚才自然是听到了秦七朝自己攻来的动静的,但是不躲不闪,便是想看看秦七究竟想做什么。
  秦越的眼眸亮了亮,叶笙便是这样神奇的女子,对任何事情永远都看得这么通透,洞察如此清晰,
  “他这么想包庇那个人,便让他看看,他包庇的那个人会否救他。”秦越看着天空的雪花,心中似乎已经知道了那个秦七包庇之人,但却没有明说。
  “你想让秦七包庇之人自己站出来?若那人对秦七之死不管不顾呢?”叶笙挑了挑眉,感觉明日会有好大一出戏看了呢。
  “明日便知结果。”秦越悠然一笑,
  “我真是好奇,秦七这么为了的人,究竟是谁?这种感情,大约是爱情了,不知道是哪个女子值得秦七连性命都不要,真是好奇啊。”叶笙亦充满了期待。
  “明日午时,你让秦光兄弟二人带你到校场即可。”秦越见叶笙这么感兴趣,自然不会让她错过,再者这背后之人针对的便是叶笙,她自然也应当知道结果。
  “若是,那人不管秦七的死活,你当真要杀了他?”叶笙不是圣母,但她始终觉得秦七对秦越还是忠心耿耿的,或许为了女人做了些糊涂事,但罪不至死,若是就这样处死了,怕是他那一群暗卫对自己也会有芥蒂,秦七手下必然也有不少人,这群人若是将秦七的死怪在了自己的头上,然后等有朝一日群起而攻之什么的,她岂不是死得冤枉?
  所以,叶笙认为,秦七虽有过错,但还不至于要命来偿还。
  “他是愚蠢,我必严惩不贷。”秦越半眯着眸子,显然心中已经有了自己的决定。
  “即是你的人,我也不多说,那明日我就洗干净眼睛和耳朵,准备看好戏啦!”叶笙拍了拍秦越的肩膀,也不多劝,诚如她所说,秦七终究也是他的人,要怎么解决都是他的事情,外人多说无益。
  叶笙坐回藤椅之上,端起茶杯欲喝,才想起来一整个茶壶都被秦越打烂了,哎哟这个败家子,她叹气一声,“我说你砸他别砸茶壶啊,你瞧瞧,咱们连茶水都没得喝了。”
  秦越走到叶笙身旁坐下,他深深地看了她一眼,浑身的低气压已然散去,那冰冷森然也归于平静,他看着她欲言又止,想再问问她是否有被秦七所言影响,又不知道如何开口。
  “你怎么了?想说什么吗?”叶笙有些一头雾水,不知道秦越这般踌躇从何而来。“你我之间有什么不能直说的?莫非你想说,那个对我下手的人你不好直接下杀手?那也不要紧的,反正这个仇我是会报的,你不杀,我也会直接动手的。”
  秦越沉吟一声,摇了摇头,“我说的不是这个。”他否认之后,顿了半响才终于开口道,“阿笙,秦七所言,你无须放在心上,也切莫当真。”
  “你说这事啊,我没当真啊,他胡说八道我知道的,你不用在意,我啥事也没有,我这人没什么就是脸皮厚,他对我人身攻击,木得用。”叶笙大咧咧的笑了,秦七的话她还真的没放在心上,毕竟那些个胡言乱语,说什么她红颜祸水啦,以色惑人啦,说得她整一个祸国妖姬似的。
  放屁,她叶笙何须以色惑人,说她用武力杀了秦越夺权篡位之类的差不多,所以这等狗屁不通的话,叶笙自然不会放在心上。
  秦越盯着叶笙看,看她眸色坦荡,也没有任何勉强,这才点了点头,道,“那便好。”
  轮到叶笙反过来逼问秦越,她嘻嘻的笑着,朝秦越挑了挑眉,笑容痞痞的,“我倒是想问你,你为何会这般信我,也从不问我为什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