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人的她[快穿] 第202节
  她知道他在想什么。
  他怕她第一次,受不住太猛烈的欢爱。
  枝兮并没有这个担忧。她凑在不寿的耳旁,柔声说:“王上要的越凶,我得到的就越多。你等我的好消息。”
  不寿怔怔地看着她入殿的身影,说:“我等你。”
  ……
  宫殿门关上。
  殿内只点半边烛灯。枝兮轻挪步子往前而去,试探地喊:“有人吗?”
  屏风后。
  殷非双手枕在脑后,百无聊赖地躺在床上。
  他听到她的脚步声,而后是她的叫唤声。软绵绵的,猫叫似的,听得人心头痒痒,想要将其揉捏搓揉。
  今日去后宫寻她的事,他没有想太多。
  本就是他的女人,他要做什么,都是天经地义的。过去嫌女人麻烦,现在也一样,只是如今心情好,恰好又想起她来。
  他想捉弄她。
  想逗她。
  想看她哭。
  他觉得她能让自己轻松起来。
  殷非起身,从袖里拿出藏了半个月的肚兜扔到一旁。
  是时候换条新的了。
  他从屏风后走出来,望见她正左顾右盼,净白的脸蛋画了梅花妆,漂亮美艳,灵气逼人。
  殷非咳了咳。
  枝兮回过头,望见是他,眸里闪过一刹那的惊讶,随即伏地:“拜见王上。”
  殷非一愣。
  他本以为她见着他,会傻乎乎地问,王上呢,怎么会是你这个太监在此。
  其实他是想瞧她如何惊慌失措的。
  “什么时候知道的?”
  她跪着没敢起身,声音细细软软:“其实,那日在梅林见着王上,便报了万分之一的希望,心想若是王上,该多好,但转念一想,梅林的王上太过温柔,不像传闻里那样高高在上,所以只得以为是太监。”
  温柔么?那日不是还嫌他凶吗?这会子又巴巴地说起好话来听了。
  枝兮微微抬头,余光瞥见他袍角边缘翻滚的江涛,挨得近,几乎贴在她额间。
  她声音清亮,继续道:“上天眷顾,竟让我万分之一的希望成真了。”
  拍马屁。
  殷非凝视她,而后从玄鸟花枝的广袖下露出一只手,“起来。”
  她搭上他的手,刚要起身,一使劲,扶了个空,是他将手收了回去。
  枝兮失去平衡摔倒在地,双目含泪,怔怔地望着他。
  殷非咽了咽。
  是了,就是这个神情。
  他训她:“你胆子真大,竟敢亵渎国君。”
  她果然像他想象中那样露出担惊受怕的表情:“王……王上……嫔妾知错了……可嫔妾那日所言……句句为真……并非有意亵渎王上……”
  真不知道她是蠢还是精。
  暂且当成蠢吧。
  殷非往前一步,弯下腰,两人面对面,他嗅到她身上熟悉的迷情香,猛地一怔,不由地攫住她的下巴,问:“你以为今日孤召你前来,是要作何?”
  她害怕极了,一双桃花似的眼睛眨啊眨,嘴唇几乎咬出痕迹,却还是大着胆子说:“和……和嫔妾共赴巫山云雨……”
  女子娇嫩的面庞,雪白的肌肤,天真藏媚的神情,无一不在向人发出邀请。
  邀请人狠狠蹂躏她。
  殷非喉头一耸。
  他清楚地知道此刻身体里涌出的兴奋,不是因为驯兽抑或是杀人,而是男人对女人的渴求。
  他明明知道今日自己准备作什么,却还是想要逗她。
  “孤为何要与你共赴巫山云雨?”
  她可怜兮兮地望着他:“因为我美。”
  殷非一噎。
  不可否认,她确实美,就刚才往后宫那么一扫,无一人能比得上她。
  无论姿容,还是仪态,她都美艳不可方物。
  她一双细白小手伸过去,轻轻抓住他的袍角,“王上,嫔妾已经准备好了,您准备好了吗?”
  真是……放肆……
  殷非面无表情瞪她一眼。
  片刻后。
  他挥袖往外而去,抛出句:“跟过来。”
  冰天雪地,红梅傲然。
  殷非余光一瞥,她软绵的身体挨着他的,手紧紧攥住他宽袍一角,亦步亦趋地跟随他的脚步。
  他往雪里踏一步,她便立即跟着踏过去。
  他回眸睨她,她讨喜地笑了笑,娇娇地唤他:“王上。”
  听得他酥酥麻麻,也不知道怎么发出的这声音,又嗲又腻,明明最是他厌恶的那种,从她嘴里一出,却让他觉得心旷神怡。
  殷非哼一声。
  两人来到梅林,殷非长身玉立,姿态挺拔,冷冷道:“就在这。”
  她好奇问:“在这做什么?”
  殷非吐出两个字:“野合。”
  他望见她低下头,粉嫩的小耳朵透红,竟是害羞了。
  她嘴唇颤颤的,欲言又止。殷非饶有兴趣地凑过去,以为她会哭着求他不要,却没想到她竟说:“王上,这可是你说的,事后不许训嫔妾亵渎国君。”
  殷非一把抱起她抵在树上。
  她期待地看着他,唤得更起劲:“王上……”
  “不知廉耻。”
  他冷漠丢下一句话。
  数秒后。
  殷非深深埋进美人温柔乡。
  衣裳尽松,他每多吻她一次,欲望便多增一分。
  她身上的迷情香比上次的要浓,几乎闻得他理智全无。
  她被他吻得喘不过气,像一条不小心跳到岸上的鱼,艰难地张着嘴,身子扭来扭去,试图寻找到最舒适的着力点。
  殷非擒住她:“别动。”
  他找不准地。
  她娇软地趴在他肩头,问他:“王上,要嫔妾帮您吗?”
  话音落,恰逢他开窍,弄得她惊呼一声,殷非重新含住她的唇,问:“刚才你说什么?”
  她连忙改口说:“嫔妾想问……能不能叫出声?”
  他用实际行动回答她。
  她的声音犹如大珠小珠落玉盘,起先是闷闷几声,而后嘤嘤咬牙,再是尖叫颤抖,最后成了呜呜哭声。
  不寿的担心,很有道理。
  殷非的勇猛,非一般人能承受。
  枝兮一边哭一边仰着细白脖颈,眸光快速闪过不易察觉的欢愉。
  爽快呀。
  他埋头奋进,回眸望见她脸上泪痕斑驳,问她:“你哭什么?”
  她不理他,只是哭泣。
  殷非难得关心他人感受,得不到答案,不满地停下来。
  她不哭了,脸却更红,糯糯道:“因为嫔妾受不住。”
  殷非神清气爽,面上端得冷峻眉眼:“你自己求来的恩宠,受不住也给孤受着。”
  她糯糯道:“嗓子快要叫哑了。”
  殷非:“那就闭嘴。”
  “忍不住嘛。”
  他重新投入,稳稳地吻住她的唇,将她所有哭咽声都堵住。
  殷非初尝男女之欢,甚觉美妙,从前他对于这种事并不感兴趣,但也不排斥,只是想要顺其自然,等什么时候他想要了,再去做也不迟。
  但没有什么能盖过征战杀敌的快感。
  他不喜欢在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除了折磨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