钻石醉婚之尤物名媛 第94节
  “我只是送你到家门口。”她淡笑。
  他叹了口气,似是而非的认真,“知道你厉害在哪么?”
  吻安笑着,“脸蛋?”
  放下碗,宫池奕看着她,薄唇覆下,不急不狠,却让她逃不开。
  末了,低眉望着她,“你厉害在,明明只随便的一颦一笑,都能让人当做奢侈,若不是还算了解你,你这两天的表现,差点就让我以为爱得深切呢。”
  说罢啄了一下她的唇,“我得走了。”
  吻安点了点头,又抿唇,“那个,我不是个随便的人。”
  一颦一笑,有那么随便么?
  宫池奕只弯了弯嘴角,“吃完再睡一觉,有空我会给你打电话。”
  那意思,她主动找他,大多是找不到的,吻安点了点头。
  从卧室里能隐约听到他的车子离开,她依旧靠在床头,心里有些沉甸甸的,根本睡不着。
  ☆、131、往后,只剩她自己了
  靠在床头,她把自己的电脑搬了上去。
  想着昨晚让他解密的事儿,淡淡的笑了笑,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装的,但那也不是很重要。
  她只是想看看他的手法而已。
  书房看起来平平无奇,但她知道他安了警报系统,上次进他的电脑也费了些时间,后来他也把密匙换了。
  白嫂上去看她醒没醒的时候,吻安嘱咐了句:“今天他的书房我去打扫就好。”
  白嫂笑了笑,“三少的书房从来不让我进的。”
  哦……她没注意。
  白嫂下去之后半小时吻安才起来,简单洗漱后往他的书房走。
  她知道‘无际之城’不会放在书房,但总能找到点线索。
  ……十一点多,白嫂见她从楼上下来,略微蹙着眉。
  因为她什么有用的也没发现。
  “太太。”白嫂笑着看了她,“刚刚有人打电话过来找过您。”
  吻安抬手按了按眉心,记起来电话好像被宫池奕关了。
  “媒体么?”她一边往客厅走,一边问。
  刚说完话,客厅电话又响了。
  她走过去看了看,那起来坐进沙发里,淡淡的笑,“没通告么?”
  东里正在车上,微皱眉,“我马上到你家,让人给我开门。”
  吻安一皱眉,转头往窗户看去,又笑着挑起眉尾,“你是看准了男主人不在家么?”
  东里已经把电话拿离耳边,瞥了屏幕一眼,“两分钟到。”
  随机挂掉。
  吻安不明所以,又看了看门口的白嫂,浅笑,“我朋友过来,给他开个门。”
  她这么说是因为知道除了门禁、门卫之外,靳南肯定也在外边,白嫂说应该比她说好使。
  五分钟后。
  东里皱着眉往里走,车钥匙往门口的收纳盒扔。
  “这儿。”吻安在餐厅,优雅的侧首看过去,然后见了东里不说气势汹汹,但的确来着不善的模样。
  放下餐具,她颔首指了旁边的座位,“赶得很巧,一块儿吃午餐,白嫂的厨艺你可碰不上第二回了!”
  东里站在餐厅门口看着她,“你还有心思吃?”
  她这才看了他,“怎么了?”
  吻安一早起来只是忙着自己的事,然后就用午餐了,并没时间看新闻,所以不知道东里已经被炒得很火热。
  坐在客厅里,看了会儿各个娱乐平台轮番播报的绯闻,她看了看他。
  绯闻怎么了?以前他们俩也没少传,而且传的都是他被她睡了,也从来没见他理会不是?
  “照片还不错!”她评价了一句:“你送她回去被拍的?……这么不小心。”
  这种半风凉的语调让东里闭了闭目,“这不是你的意思么?”
  这回吻安放下遥控,“你可别冤枉我啊,我再对你不好,给你挑绯闻对象都是亲自上阵,能给你配于馥儿?开什么玩笑。”
  再说了,现在要传也是他和女主角,于馥儿一个配角凑什么热闹?
  不过,吻安想起了什么,转头看了他,“于馥儿最近对你什么心思,你自己不清楚,她没跟你说过么?”
  东里手肘撑着膝盖捋了捋前额的发,显得烦躁又帅气,又皱着眉,“总之你把这东西给我压下去了。”
  然后吻安听到了他很不客气、直白的一句:“我自己看着都恶心。”
  她笑,“于大小姐听到你这么形容,估计要气死。”
  好歹是广大男同胞的女神,居然被他说恶心。
  吻安靠在沙发里,思绪微转,这还是这大半年来东里主动找她,之前都生气得不爱搭理。所以,她怎么也不能视而不见。
  “要不然……”她想了想,道:“给你换一个女主?”
  这样挺打击于馥儿的。
  东里瞥了她一眼,“你能认真点么?”
  她抿了抿唇,“我很认真啊,你也知道我一直擅长制造绯闻,不擅长压新闻的。”
  这种事都是宫池奕那种人做的,她没那力度。
  顿了会儿,她别有用意的建议:“余歌也挺上镜的。”
  结果换来东里冷冷的一眼。
  她只好笑了笑,“余歌不是圈内人,做她那一行也不适合露脸,还是算了。”
  所以,没别的办法,就只有直接否认了。
  吻安下午就有活动出席,正好把他带上,无论记者怎么轮番轰炸,全都否定,也因此,东里被追问有没有心上人,她在旁边站得都有点尴尬。
  好容易从记者堆里出来,吻安听到他的话后皱起眉,“这个节骨眼,你还有心情跟我约酒?”
  他只给她扔了句:“给我讲讲你的婚后生活。”
  吻安原本以为他是开玩笑的,哪知道,他居然是真的要听。
  “能有什么特别的?虽然没感情就结婚,但区别不大,唯一好处是,各自该做什么做什么。但他对我也很好,相比于我来说,很称职……”她转过头,“所以,你问了做什么?”
  东里开着车,沉默了会儿,冷不丁一句:“想着也要不要试试。”
  这把她吓了一跳,“你被于馥儿刺激了?”
  他才二十二,男人这个年纪不大,根本不用着急。
  “东里简不在家,我每天要被二老轮流唠叨一遍。”东里皱着眉,再加上于馥儿的事,他倒还真想过随便抓个人先把名占上,总之是个形式,各不干涉,挺好。
  吻安很认真的看了他,“你爸妈是老来得子,希望你赶紧结婚可以理解,不过你但凡结了,下一步应该催着要孙子了,所以适用于我的方式,对你不可取。”
  想了想,揶揄道:“这两天我会找于馥儿,帮你劝劝她?”
  …。
  见到于馥儿已经是两天之后。
  吻安笑了笑,似是而非的认真,“于小姐挺肯下血本的,这种绯闻都敢传?”
  她一个影后,跟东里比还是优越了很大一截。
  于馥儿缓缓搅着咖啡,只是笑了笑,然后问:“你找我有事?”
  她这么问也不奇怪,因为她们这几年确实极少交集,陌生得很。
  吻安点了点头,抿了咖啡又放下,“你不是要去看稷哥哥么?帮我给他带点东西回去。”
  这是小事。
  所以,吻安接着道:“你回去应该能见到聿峥,他好像换号了,如果见到了,麻烦让他联系我。”
  于馥儿不觉得她跟聿峥能有什么事要谈,所以皱了皱眉,“我最近没跟他联系,也许回华盛顿了。”
  华盛顿……吻安轻轻蹙眉,之前也没想他和古瑛居然是同一座城。
  如果宫池奕把东西放在聿峥那儿,岂不是容易被古瑛得手?
  “那就不用了。”她笑了笑。
  从咖啡馆出来,吻安神色略微凝重。
  她以为郁景庭和古瑛身上都有伤,有些事,紧张应该比她想象的要慢。
  可下午到了家里,特意搜的新闻,内阁的情势已经很糟。
  难怪宫池奕说这几天他会很忙,因为压力必定很大,但她什么都做不了。
  那晚,还在晚餐桌上,她就接到了越洋而来的电话。
  本来不想接的,想了想,还是起身出了餐厅。
  “是我。”电话里,男人声音依旧是淡淡的,好长时间没听到,看起来伤好得差不多了。
  她淡淡一句:“我知道。”然后问:“有事吗?”
  “伤养得差不多,再过一周,我就可以进仓城了,会过去一趟。”他淡如青竹的音调。
  吻安站在客厅阳台,笑得有些凉,“郁景庭,你救过我没错,但你也利用回去了,我既然不需要你的感情,更不会希望你插手我们家的事,你是他的继子,有些事身不由己,但有些事你可以选择,别让我真的对你存有怨恨。”